好了,你已经睡醒了,那我们也该走(zǒu )了。叶瑾帆说,想好去哪儿了吗?
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扑到自己怀中的女人,仿佛震惊到极致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——
他那样有行动力的人,很快就安排好了所有一切,带着她登上了前往温哥华的飞(fēi )机。
你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下贱的最高境界。叶瑾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冷冷道,女人(rén )轻贱过了头,对男人而言,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了,更何况,从一开始我就是在骗你——你以为我会对你这样的女人动真心吗?呵,我告诉你,不会,哪怕一分一毫,都不会。从头到尾,我就是(shì )在利用你,既然已经利用完了,不一脚踹开还等什么?可偏偏你还能贱成这个样子,一次又一次地自己贴上来还不许我走?你凭什么?既然一身贱骨头,那就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。
她明明约了他在那家汉堡店见面的,可是她怎么会睡着了呢?
与此同时,一个单薄纤细的身影从驾驶(shǐ )座下来,几乎是扑向那辆被撞的车,叶瑾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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